“哎哟,你这么一比喻,好像确实也挺让人烦的。”
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了程子同的车边。
“唐先生,我没有……”女人迅速低下了头,声音带着哭腔。
陪玩按天收费,她一个月出来两三次,一次收费十万到三十万。钱来得容易,所以不管了陪什么男人她都愿意,只要对方给钱痛快。
“妈,你怀疑是我干的?”符媛儿停下脚步。
没人会怀疑他往自己身上泼脏水,所以事情曝光后,程家的股价受到震荡,一切责任都会推到程子同身上。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试探着问:“你觉得是谁窥探了你的底价?”
“不流血了,谢……谢谢你。”她的俏脸不知不觉红透。
对于昨晚的那种心态,她现在想想竟觉得有些搞笑。
程子同冲助理使了一个眼色,立即跟了上去。
在这里耗了一整晚和一上午,竟然得到这么一个结果。
子吟一时间没说话,她还没弄明白符媛儿想干什么。
他们下了一个楼梯,到了客厅里,而程子同就站在进门口的地方。
烟花冲到天上,一点点绽放,形成一朵红色的玫瑰花。
售货员也有点愣,不是因为他这句话,而是因为他递出来的这张卡。
“妈,我没吃醋,我只是觉得这件事不简单。”她回答。